close

最近很紅的鬼滅呢,千哲君跌坑,慘兮兮的那種。但是不喜歡看自創女角的,要記得點右上角關閉喔!

本文有occ,很嚴重的那種,畢竟是滿足少年的幻想嘛,所以床戲什麼的不是很正常的嗎。也因此,有床戲的我會設密碼。密碼都是很簡單的那種,我有很大的自信不會有多少人點進來看!!

好了好了,正文開始。

-

  他的手裡提著要送給女孩的點心,那是一種西式糕點,女孩很喜歡吃。

  自從他與弟弟決裂,他的脾氣變得極為暴躁,可以接受他的人很少,除了家主,就是那個開麵館的女孩了。

  不管他的態度多差,女孩都會為他上藥,為他清理傷口。

  然後,久了,他也變了。

  在女孩的面前,他不再那麼暴躁,甚至可以耐心的等她把傷口慢慢的處理完,再包紮起來。

  而且,女孩,會對他笑。

  在每一次他小聲稱讚麵好吃的時候,在每一次他低聲說謝謝的時候,在每一次他踏進麵館,對她說「千雪小姐,我來了」的時候。

  她的微笑,很溫柔。

  可是...

  為什麼她的麵館,現在卻是這個樣子?

  東西被扔得滿地,店內的東西被砸爛,他的心涼了一半。

  「千雪小姐!千雪小姐!」

  他逼自己冷靜下來找了一圈,他發現女孩出門時用的碎花繡布不見了,也就是說,女孩現在可能正在回來的路上!她有可能還平安無事!

  女孩出門時只會去一個小村子,他陪女孩走過,所以他知道!

  跑啊!奔跑起來吧!

  不死川實彌,你不能再丟失任何一個對你而言重要的人了。

 

  他的懷裡放著他為女孩準備的生日禮物,那是一條繡著蝶戀花的水藍色手巾,因為女孩很喜歡這類的物品,所以他特意去了市集找來了這個手巾。

  他其實沒什麼情調,只是不知道為什麼,一知道女孩喜歡,他就不知不覺放了心思在這上頭,挑挑揀揀一個月才選定了它。

  女孩也是沉默的人,只是他是不想說話,而女孩是不能說話。

  可是即使她不能說話,他也能夠感受到她的在乎,因為每一次,女孩都會指指他又破損的羽織,讓他脫下來給她縫補。

  所以,當他在吃麵的時候,女孩就會坐在一旁縫他的羽織。

  女孩真的很美,挽起來的長髮下,白皙的頸子總讓他有想要啃咬的衝動。

  而且,他很喜歡女孩待在他身邊時的感覺,很平靜,很安寧,像水輕輕流過小石,當她抬眼笑著凝望他的時候,他總覺得自己似乎醉了。

  但是——

  為什麼,他沒來得及保護她呢?

  「滾開!!」他用刀鞘一個個擊飛了那群男人,女孩渾身濁液、下身淌血而凌亂不堪的模樣,像是一根尖銳的木樁,刺穿了他的胸口。

  「千雪!!」

  女孩還有微弱的呼吸,只是已經失去意識,在他憤怒揮舞拳頭的下一刻,他聽見了同伴的怒吼。

  「千雪小姐!!你們——你們竟敢——!」

  不死川衝上前,他們不出幾秒就把所有男人打得再也站不起來,可是...

  「千雪、千雪!」他把自己的羽織脫了下來包住了女孩,而不死川從那群人裡搜出了他們的組織紋章,惡狠狠的瞪著他們:「原來是混黑的,難怪這麼大膽!」

  「不死川,先別管他們,」他盡量壓抑著自己的怒氣:「先把千雪送到醫生那裡。」

  「千雪小姐她——」

  「還有呼吸,但是很微弱。」他將女孩抱了起來:「不死川,你的羽織借一下。」

  他還沒說完,不死川已經將羽織披上她的身體,死死抿著嘴道:「走吧!這裡我熟,我帶路!」

  「好。」他抱著女孩向前奔跑,每跨一步,女孩的血就落了一滴,濕濕的,染紅了那一吋的土地。

 

  距離那場惡夢已經三天了。

  據說我昏迷的這三天燒燒退退,因此水柱跟風柱將我送到了蟲柱那裡,蟲柱給我下了強效的消炎藥,我的狀況才慢慢穩定下來。

  老實說,我不是很在意。

  這樣就有堂而皇之的理由拒絕接受任何一個人的追求了。

  一個女孩的貞操啊,就跟一個人有沒有前科一樣,被上過就是沒價值了,就算嫁人都可能在爭吵時被重新拿出來嫌棄啊,那幹嘛找自己麻煩呢?

  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,我的病床四周站著一群人。每個人我都認得出來啦,但是家主您親自到場就讓我有點受寵若驚了。

  風柱和水柱我看不出表情,他們站得有些遠,但是杏壽郎他就站在床邊,他的眼裡滿是自責。

  「醒來了嗎?」家主親和的說:「我是鬼殺隊的領導,產屋敷,我聽說妳幫了許多隊員,真的非常謝謝妳。」

  或許是從其他人口中得知我不會說話,家主接著說了下去:「也因此,這次癸之家被毀,以及妳遭受襲擊的事情,我不會袖手旁觀。」

  後來我才知道,家主從經濟面搗毀了那個黑幫組織,至於襲擊我的那幾個人,則不知所蹤,八成是被黑幫以罪魁禍首的名義處理掉了吧。

  我望著家主的臉,不知道為什麼,眼淚就從眼角滑落了。

  也許是因為,從穿越到現在,我只是很努力的要過好自己的生活,結果我還是來到了這裡,而且還是用這麼淒慘的方式,也或者是,那個當下無人救援所累積的絕望與憤怒,讓我現在只覺得他說的話很荒唐。

  是啊,報仇了又如何,一切再也不復從前。

  在我流淚的時候,人一個接一個的離開了,只剩下杏壽郎坐在床邊。

  「對不起。」他握著我的手,輕輕抵在他的額上:「對不起,我沒有保護好妳。」

  我用手背輕輕磨蹭了下他的額髮,腦海裡卻一閃而過、那群人硬扯著我的手做了什麼,於是我下意識的猛然抽回,改用袖口的乾淨衣服又重新擦了擦。

  杏壽郎彷彿猜到了我收手的原因,他用力地抿著唇,再度握住我傷痕累累的右手,重重地吻了我的掌心。

  「不、妳不要這樣想!是我讓妳——」

  我用還算乾淨的指尖阻止他繼續說下去,接著,對他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。

  沒關係,真的,這根本不是你的錯。

  為什麼做壞事的是他們,自責的卻是你呢?你根本沒有做錯任何事情。

  所以呀——

  我指了指放在床頭櫃的小包袱,那是我受襲擊前將它扔在草叢裡的,因為裡面有著重要的東西;杏壽郎立刻替我拿來了它,我緩緩的將它揭開,摸到了那個小盒子,我心裡鬆了一口氣,還好沒有弄丟它。

  我把那隻髮釵拿了出來,可是杏壽郎的動作更快,他死死握著我拿著髮釵的右手,他的聲音卻在微微顫抖。

  「不要...不要用這個來懲罰我...」

  「求求妳不要這麼做,不要用這個當作拒絕我的理由,那會讓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...」

  他真的哭了,哭得讓我覺得胸口也漸漸的空了一個大洞。

  是說,一個柱哭成這樣真的很難看啊?不過就是被女孩子拒絕求婚而已嘛,而且這個女孩子早就是二手貨了,沒有家世財產,也沒有美若天仙的容貌,就只是會煮麵而已。

  唉…我果然是一個很心軟的傢伙。我用左手輕輕拍了拍他的手,讓他放開我,接著把髮釵放上我的胸口。

  別擔心,它還是在我這裡的,只不過我點頭的機會更渺茫了。

  「沒關係、只要它還在妳手裡,我就能繼續抱著這份希望活下去。」杏壽郎凑了過來:「黑澤小姐,既然妳還拿著它的話,那就代表我可以繼續喜歡妳,對吧?」

  對啦對啦,煩死了,這種事情不需要問當事人吧?又不會因為我說不准、不可以,你就真的乖乖聽話不喜歡我了。

  伏下身的杏壽郎親吻了我,他壓上來的吻很溫柔,而且還順勢掀開衣服領口,在肩膀上他咬出來的吻痕又多啃了幾口:「黑澤小姐,我喜歡妳!」

  好啦好啦知道了,你快點滾蛋,我現在很睏。

  我拉了被子阻隔這個精力旺盛的傢伙,他立馬細心的幫我掖好被子,落了個親吻在我額上:「晚安,黑澤小姐。」

arrow
arrow

    千哲君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